16/9/2022

一代人相學大師蕭湘居士是怎樣授課的?

上一次,玄善堂和大家看過蕭湘居士的「神相」絕技後,大家是否也想學到一招半式呢?(玄善堂也想啊!)

雖然,蕭湘居士已在二零一九年過世了,不過我們仍然可以在他的著作裡,或者教學視頻中,一睹他的教學風彩。

十多年前,

玄善堂訂購了蕭湘居士的教學光碟和講義,並附送一書名為《補孝贖罪》。(見附圖)

這本書的前半部份,可以說是蕭湘居士的自傳,由他小時候的生活狀況說起,一直到他成為一代人相學大師的經歷。(雖然與相學無關,但內容十分感人。生於亂世,唯有概嘆無奈。)

後半部份,是由結集一些他自己的文章,或由其他人介紹他的文章所組成。

玄善堂認為,這部份的內容最為精彩。

何解?

因為,透過其他人的訪問或記錄,讓我們可以從另一個角度,來深入了解蕭湘居士。

當中有一篇名為〈親臨受教,藹藹如春暉〉(寫於1986年)的文章,便記錄了蕭湘居士的授課情況。

一般而言,我們只會在相學大師(例如:林真、林國雄等)的書裡,認識他們的相法技巧是如何,卻少有機「參與」他們的課堂,究竟是怎樣的。

這篇文章,是作者親臨相學班的現場,作授課實錄,所以這些資料極其珍貴,值得在這裡與各位分享。

有關課堂的實況,現據原文,摘錄如下:

 l  隨堂考驗印證相書神算

高級班的上課時間是晚上七點至九點,前一小時是古書相理的講解,後一小時是隨堂考試,這就是像醫學院學生的「臨床實驗」一般,由學生輪流請來朋友擔任「客體」,因為與其他人完全不相識,論相时也越能客觀,每人發給空白問卷一張,請這位「客體」坐定之後,即由學生將其團團圍住,但考試之中,只有四十分鐘時間,此時只能看手、面相、或簡單的摸骨,卻不准開口交談討論,而且不可將「實體」的隱私當成笑談,在這樣的規定下,只見學生們人手一卷,爭先恐後的將「客體」團團圍住,專注的去看面相、氣色、或執其手反覆端詳掌紋、或撩起其頭髮,觀察其額,也有的輕撫其後腦,以定骨相,但是每個人都是彬彬有禮、中規中矩,絕無嬉笑輕浮之言行,看完之後,有的參考相書或講義以尋求答案,有的則振筆疾書,答出自己的論點,而蕭湘居士則悠閒的品茗靜候,並且不時也會提醒學生們還有多少時間……

等蕭湘居士宣佈時間到之後,學生們魚貫的將問卷繳上,蕭湘居士略略翻閱之後,就請大家回座,並且立即根據當日的「客體」宣佈答案,並做講評,此時有些學生因為答對了而頻頻點頭,面帶笑容,有些則因為論點不同而有所困惑,此時,大家爭相發問,從五行格局到流年氣色,皆會提出問題,而蕭湘居士則不厭其煩的一一指點,讓學生們均有所領會之後,才開口問「客體」一些相關的事件,包括個性、遭遇及流年運勢,居然和「蕭湘居士」所言不謀而合。

當天請來的是位女客,蕭湘居士斷言她的面相上有「剋夫」的徵兆,這位女客有些扭捏的回答了真相,她的夫婿果然是在一年前過去的,而這幾年的運氣,經蕭湘居士一一道出之後,她自己一一印證,也不停地點頭證實果如其言,可謂神準。(節錄自:《補孝贖罪》,P.238-239

節錄文字雖然長了一點,文字輸入也花了玄善堂不少的時間;不過,當中的記錄,內容仔細、描述具體,形象地呈現了當時的上課實況,縱然有點費時,卻是值得的。

看過這段文字,令玄善堂回想起多年前,參與已故玄學大師林國雄師傅的相學班的經歷。

玄善堂還記得,當時的上課情況,和上述文字的描述差不多。

上半堂是林師傅根據講義內容,作簡單的解說。

下半堂則是「實習」時間。

一般而言,每堂都會有一位「嘉賓」作真人示範。

這些嘉賓,有時會是其中一位同學;有時會是由林師傅預先請來的「外援」嘉賓。

具體的情況:

先是由同學觀察嘉賓的面相,然後就著觀察所得,作出批斷,再由嘉賓回應。

之後,再由林師傅作出整體的分析和評斷。

這部份的課堂是最為實用的。

因為,形相之學(三庭、五官的相法)可以容易看出得失休咎;然而,氣色之學則相對比較難以掌握,必須有人指導如何觀察,才可以有所「發現」和領會。(這亦是玄善堂認為相學較難自學的地方。)

雖然如此,不過玄善堂認為,只要多留意媒體上的新聞消息,多觀察新聞人物的面貌和動作表情;加上不時參考相書的解說,要自學人相學,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下次,玄善堂會和各位談談蕭湘居士是怎樣跟人家看相的。

各位不要錯過啊。

玄善堂認為看氣色的技巧是較難自學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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