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玄善堂是十分喜歡歷史和玄學的;如果同一件事情,兩者兼而有之的話,就更加吸引了。
最近,玄善堂在重溫經典時,就發現了有類似的話題,可以和大家分享。
在邵偉華《周易與預測學》一書裡面,提到已故國家領導人毛澤東主席對《周易》不但有深厚的認識,而且還把當中的理論加以實踐,應用到整個戰略決策上,從而在戰場上取得全面的勝利。
書中提到,八卦一共有八個門,乾西北為開門,艮東北為生門,這是八門中僅有的兩個吉門。
當時,這兩個吉門也被毛主席所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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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和黨中央佔據陝北乾位的開門(也為天位、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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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的哈爾濱為艮位的生門,為林彪和蘇聯紅軍所據。
所以,在形勢上,已佔有有利的位置。
此外,由於北京坎位為北方是休門,休門主休養生息,故北京和平解放。
開門、生門不僅是吉門,而且都是居高臨下之勢,乾艮兩門對解放全國來說,形成了一把異常鋒利的剪刀,所向無敵,一個又一個地剪掉了國民黨八百萬軍隊,解放了全中國。
毛主席經過千辛萬苦二萬五千里長征,選擇陝北這個貧瘠之地建立革命的大本營,後又派林彪的部隊進據東北的生門。
最後,作者說:
毛澤東千方百計地把開門和生門控制在自己的手中的戰略決策,與八卦的分布陣營完全一致,這決不是偶然的,也不是歷史的巧合,而是毛澤東的易道高深廣大的證明。(見《周易與預測學》,P.64-65)
對於毛主席懂得易理的說法,玄善堂絕對不會感到詫異,因為毛主席向來喜好閱讀,博覽群書,涉獵範圍相當廣泛,包括政治、經濟、軍事、歷史和文學等。(如各位對想對這方面有進一步了解的話,可以參考《毛澤東閱讀史》一書。)
不過,對於這個戰略決策,「決不定偶然的,也不是歷史的巧合」這個說法,玄善堂則有另一種意見。
從歷史的角度來看,毛主席佔有「陝北乾位的開門」和「艮位的生門」,並不是在同一時間完成的,在時間上,兩者相隔約有十年。
一九三四年十月,紅軍展開「二萬五千里長征」,至一九三五年首批紅軍才到達陝北的延安,作為根據地。
毛主席選擇這裡作為根據地,根據政治和地理形勢而論,也是「理所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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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這裡遠離當時的南京政府的主要控制範圍,相對較為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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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來,這裡位處山區,地勢險要,有天然的保護屏障,有利防守。
因此,基於以上的考慮,我們有理由相信當時毛主席和其他領導人,才會選擇陝北的延安作為根據地。
再者,退一步而言,就算毛主席早已認定,必須要取得這個「天門」,那麼會否同時考慮到「生門」這問題嗎?
玄善堂認為未必。
當時,東北三省在一九三一年的「九一八事變」後,已全部被日本人控制了。
此時,毛主席等人會同時構思佔據「天門」和「生門」的問題嗎?
從客觀形勢和實際情況來看,應該不會吧。
至於後來,毛主席取得了「生門」的有利位置,也是「偶然」和「實際形勢」的交織,並非他早有預計的安排。
一九四五年八月,美國向日本投下兩枚原子彈後,蘇聯向日本宣戰,
之後蘇軍才南下,佔有東北地區。
後來,蘇聯再把東北地區交予紅軍,此時,毛主席才真正佔有東北的「生門」。
從以上的歷史分析可見,中共佔有「西北乾立的天門」和「東北艮位的生門」,是兩件獨立事件,在不同的時空、錯綜複雜的環境下交織而成的。
所以,玄善堂有理由相信,縱然毛澤東真的懂得易理(其實是「奇門循甲」的理論),對於要造成這種立於不敗之地的形勢,主要也是歷史、地理和政治等因素所促成;而易理的運用(即使真的有考慮到這問題),也只不過是在既定形勢已形成的情況下,才附加的考慮吧。
當然,除非真的找到了毛澤東在規劃整個國共內戰的鬥爭中是刻意利用易理來造成這種形勢的文字資料;否則,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恐怕不易了。
雖然如此,但是作為茶餘飯後的話題來說,也是相當有趣的。
毛澤東一生愛閱讀文、史、哲書籍,說他深懂易理並加以運用也並不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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